松了口气。
“那就好。”
司空羿又笑，“你这样敏锐，我日后怎么敢有任何事情瞒着你？”
“你不必瞒我，只要是你想做的，我都可以帮忙，我会帮你，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事情。”
这话让司空羿浑身一震。
他看着沐瑶，目光平静，心里却是惊涛骇浪。
压着声音里的颤抖，司空羿问。
“任何事情？万一是……”
“对啊，任何事情，我永远站在你这边，司空羿！”
“那如果，我做的是坏事呢？”
沐瑶笑了。
“我本来也不是好人啊。”
心里的猜测被印证，沐瑶放了心，拿起筷子。
“好了，用膳吧。”
司空羿不是个会被情感左右的人，他在意周家是真的，但绝不会让周家威胁他。
永远温温和
和，仿佛什么都不太在意的司空寒，才是心里最最清醒的那个。
司空羿的声音也放轻了。
“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不要担心。”
沐瑶抬头看着司空羿，“真的吗？任何时候你都可以保护好自己是吗？”
“……”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知道你给我什么感觉吗？”
司空羿抿嘴。
“我说的是厉王府的第一次见面，你浑身的气息都在说着‘厌世’两个字。”
闻言，司空羿扬起了眉，许久之后却笑了。
“被你发现了啊？”
“身受重伤，每日都在受折磨，找不到你，没有留恋，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沐瑶一震，看着司空羿。
“但现在不会了啊，现在的每一天都很好。”
听着司空羿这话，沐瑶不自觉的捏紧了筷子。
她不知道她在司空羿心里这么重要。
之前她对厉王府也没有任何归属感，她是随时准备走的。
事实上，若不是看见了那么多前世的事情，等司空羿的身体恢复，她是一定会走的。
但现在，她居然有些后怕。
若是她真的那么干脆的走了，司空羿会如何？
想到这里，沐瑶突然放下了筷子，而后起身走到司空羿面前。
在司空羿诧异的目光中，俯身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