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送你走,没人能拦。”沈观澜说。
扶着迟莺下了马车之后,他就抽回了自己的手,两个人之间
隔了段相对礼貌的距离。
沈观澜这一语定论让迟莺有些无奈。
他要不要这么进退有度呀?
自己这不是都换上凤袍跟着沈听潮回来了吗?这个意思他还不懂吗?
难道这种事还要自己挑明了说?
她要不要现在挑明?该怎么说?说她愿意留下来。
算了,沈听潮那个烦人的东西还在这里,若是她当着沈听潮的面挑明了,对方无疑是要笑她的,还是等沈听潮走了再说吧。
“三皇兄要不重新问问,她到底想要自由还是想要地位?或者我们打个赌可好,若是她要的是地位是权势,那么你就把她借给我一用?”
迟莺选择了沉默,沈听潮那边倒是抓住了机会,他似笑非笑的道。
沈听潮的视线总让迟莺觉得如芒在背,很是不适,不等沈观澜开口,她就道:“王爷,我与六殿下本就是合作伙伴,帮他些小忙也是应当的,我们走吧,六殿下。”
与其在沈听朝这个讨厌的人面前直面自己的感情,她倒不如硬着头皮再去做一次坏人。
沈听潮又是勾唇笑了笑,他也下了马车,同迟莺一起朝着沈啸威的寝宫而去,沈观澜沉着脸,也是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