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屋子里的人,再一次发觉二房不对劲。
她们竟然和三房一样,安安静静地坐着,换做平常,早就嚷嚷了,这是在搞什么鬼?
三房也是惊讶地看着二房,她们还等着二房先
闹事,她们再推进,但现在她们不闹,那她们要如何?
"先等等,今天是除夕夜,二房也不是没有脑子,敢在今天闹事。"
"嗯,相公说的也对。"
而二房这边还真的寂静无声,谁也不搭理谁,傅三太太的面色越发难看,她看着静静坐着的兄妹三人,气了一下,也不想说话。
只要二房冷下来,整个屋子都是静悄悄的。
一直到半夜,苏棠梨有些困了,一直在打哈欠,但还没有到子时,便只能强撑着,一直在喝茶吃点心。
偶尔说个话,但大户人家守岁,又不能大声说话,连笑都要忍着,这可就无聊了。
"若是困了,就靠着我眯一会儿。"
白屹洵是见苏棠梨哈欠不断,眼睛都睁不开了,就轻声说,"离着寅初,还有两个时辰。"
"还有两个时辰?",苏棠梨捏了捏肩膀,坐着都酸了,又困困地说,"寅初才结束守夜,可是卯时一刻就要起来,这可睡不了一个时辰。"
"守夜是这样的,便是在乡下,也是守到寅初,卯初就起来。"
白屹洵见苏棠梨在打哈欠,就伸手握着她的手,轻轻捏着一个穴位,就轻声说。
"再坚持坚持,等早一点拜完年,吃了午膳,就能睡到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