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都要跟自己人争锋相对,窝里斗,背后伤人,这是诚心让敌军赢吧?"
"还打什么仗,直接站在敌营那边去不是更好。"
瞧着苏棠梨气呼呼的,跟炸毛的猫一样,白翊凌却是忽地笑了起来,看向同样望向她笑的白屹洵,不禁打趣说。
"二弟,你这媳妇不仅貌美,性子还很可爱啊。"
苏棠梨气鼓鼓的,听着白翊凌的打趣,顿时消气了,却是拧眉说,"
那大哥的伤不要紧吗?"
"不要紧,我养了几天才回来的,不然阿爹阿娘看了,会担心的。",白翊凌摆手,"阿娘可是会医术的,我这伤要是严重,还能瞒过阿娘啊。"
"你还当你瞒得过我啊。",姜氏端着两碗药进来,瞪了一眼白翊凌,递给他一碗,又笑着给白屹洵一碗,温声说。
"二郎先把药喝了,再去休息,你明天还要上学呢。"
说着,又没有好气地跟白翊凌说,"自己有伤,你还骑这么快的马,伤口裂开了吧?那么重的血腥味,你阿娘我还能闻不出来?"
"赶紧把药喝了,我再看看你的伤,给你上药。"
白翊凌看着手上乌漆嘛黑的药,瞧着还有蟹子,顿时眨了眨眼,看向姜氏委屈道。
"阿娘,刚刚在鱼馆您见到我还很高兴的,我这才回来多久,您就要毒死我?"
姜氏听着气着要打白翊凌,但见他身上有伤,忍着了,瞪他说,"你阿娘我的医术不见得比大夫差,可你宁可一个人在外面养伤,也不愿意回来让我帮你看。"
"还特意穿黑色的铠甲遮拦,要不是刚刚我闻到了血腥味,我还被你蒙在鼓里呢!"
"我看你啊,就是怕我毒死你才要瞒着我,所以啊,这毒药,你喝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