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桑子双目滴血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不!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你怎么可能有这只玉笛!你怎么可能会这笛音御蛊之术!”
容奕眸色如冰,款步朝着采桑子的方向走去。
随即五指一缩,宇文青掉落在地面的长剑便
飞至容奕手间。
采桑子看到容奕朝他缓缓走近,一种灭顶的恐惧如同毒液一般从心头蔓延开来。
他瘫倒在地上,浑身鲜血,丑陋不堪,如同一只蠕虫一般扭动着身体拼命爬动。
妄图拉开那让他感到万分恐惧的距离。
然而经脉尽断的他即便是拼将全身力气爬动,也根本难以移动长远的距离,只是让自己的丑态呈现得更加难看罢了。
容奕款步走到采桑子的面前,锐利的剑尖在青瓦上划过,发出极细的尖锐嘶鸣。
响在采桑子的耳畔却如同催命黄泉的响钟。
下一瞬,尖锐的刺痛便猛然从家肩头传至神经末梢。
采桑子一阵惨叫,伸手抓住容奕刺在他肩头的长剑,惊恐至极地想要拔出来。
然而那已经将他肩膀捅得对穿的长剑深深没入他身下的屋瓦之中,他根本奈何不了分毫。
他那满是褶皱的双手因为经脉断尽,也不过饮鸩止渴。
采桑子不断发出惨叫,哀嚎。
容奕很快也尽如他意,将剑从他肩头拔出,瞬间的抽痛让采桑子来不及嚎叫,冰冷的剑身便又凌厉地插入他的肩胛骨下方。
“刚才我好像刺错了,是这个地方,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