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白迎筠心底不禁又多了几分底气。
果然,下一瞬便听到容纪开口;“尔之,这种事情老夫原本是不愿意拿出来说的,毕竟有辱门风和个人名节……”
白尔之一愣,有些不太明白容纪所指,毕竟事发突然,宇文青还没来得及跟他们通气,容纪就找上门了。
倒是坐在一边的宇文青冷哼一声,只以为是她从容奕院子出来的时候被容疆看到。
所以没有得逞的容疆跑到容纪那里去添油加醋地说了些什么。
“表舅……有话不妨直说,尔之现在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尔之看了宇文青一眼,然后直接朝容纪问道。
容纪闻言狠狠地盯了宇文青一眼,然后指着她喝道:“发生了什么,你还是问问轩辕雪樱,她干了什么不知廉耻的事情吧!”
宇文青看了一眼又要替她出头的舞榭,然后挑眉一笑。
“容老爷子倒是一件一件地把事情就拎出来说清楚,空口说白话,谁不会?”
这时候,坐在一边的白迎筠也开口:“表舅,雪樱姑娘怎么,怎么会……”
宇文青瞥了一眼白迎筠小白花的模样,没有理她。
容纪袖口一甩,“轩辕雪樱,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究竟对老夫的两个儿
子下了就什么迷魂药,勾得他们兄弟相残!?”
容纪越说越激动,最后直接站了起来,指着宇文青的鼻子大骂。
“疆儿的手脚筋被容奕那个逆子悉数挑断,还打断了四根肋骨,现在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你!你!你这个红颜祸水!妖女!妖女!”
容纪开口大骂的时候,宇文青也不恼怒,就那么如同看小丑表演一般不咸不淡地盯着容纪看。
只等他骂够了宇文青再来给他上记猛药。
然而听到容纪的后半句话,宇文青瞬间就愣了一刹。
容疆的手脚筋都被挑断了?
还断了四根肋骨,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容奕干的?
而容纪,好像根本就还不知道容疆对她下药的那事。
大堂里的其他人也听得一愣一愣的,这,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容奕这是把容疆往死里搞啊,容疆究竟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了!?
白迎筠听了之后也是面色发白。
这个轩辕雪樱就这般重要?
即便是被容疆给玷污了,还值得容奕冒着被容纪彻底厌恶的风险,去报复容疆吗?
白迎筠暗自咬牙,然后看向宇文青的时候,眼中闪过浓烈的妒意。
即便容奕护着你又如何!
她白迎筠不信,容奕现在还会
要她!
而宇文青反应过来之后,嘴角不禁一抽。
容奕来插这一手做什么!?
他都把容疆给打成那副德行了,她还怎么下手?
那不就直接搞死了吗!
宇文青腹诽容奕多事,又看到容纪气急败坏的模样,心想这关她什么事。
自己儿子相互残杀,同室cao 戈都尼玛要赖她头上了?
她宇文青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了?
于是皱了眉头,似有些担忧地问道:“容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容纪冷哼一声:“轩辕雪樱!你少装模作样的!装作一副担忧的模样给谁看呢!”
宇文青摸了摸下巴,“容老爷子你误会了,我这是惊讶容疆怎么还吊着一口气在,这上坟用的花圈我都备在后院了,这可怎么办啊?”
“轩辕雪樱!你!我劈了你!”
白尔之连忙冲上去将容纪给拉住,“表舅!您先消消气!消消气!”
“白尔之!你滚开!今天你不准护着这个妖女,老夫要砍了她!”
白尔之一脸无奈。
表舅,侄儿我这是在护着您呐!
要是刚才不拉着您,您现在的手都不长在自己身上了……
性子暴烈的容纪喘着粗气,直接对白尔之说:“白尔之,我告诉你!老夫是断断不会要这种儿
媳妇的!之前和容奕的盟约,吹了!以后别在老夫面前提起。”
白尔之刚错错愕中回过神来,“这……”
宇文青不嫌乱,挑着一边眉头凉凉道:“说的好像谁稀罕似的,要不是您那儿子上赶着贴上来,倒插门老娘都看不上。”
“轩辕雪樱!你!”
“诶!表舅唤我何事?”
宇文青清亮地应了一声,然后双眼亮晶晶地看向容纪。
“表舅。”一边的白迎筠突然开口。
“表舅您先别急,说不定这事有什么误会呢?您先弄清楚二表哥为什么会对大表哥动手再谈可好,万一不是雪樱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