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她根本没有过多理会,她现在满心满眼都只有赫连子都。
而容奕只是看着她,眸若深渊。
“若是我不来,你便一直让他这么忍着,让母蛊噬心吗?”
半晌,一片沉静的屋中突然想起容奕
的声音,清冷地如同结在草上的薄霜。
宇文青手下一顿,然后看向容奕。
语气平稳:“容二少,你今天能出手相救,我不胜感激。但是……怎么做一个母亲,恐怕容二少没有资格置喙。”
宇文青看到容奕的眸子动了动,一片深黑,随即他便站起身来。
她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但是容奕却猛地一动朝她逼近。
宇文青连连后退,腰却突然撞到身后的方桌。
桌上搁了一个薄胎瓷瓶,这一撞便摇晃起来,摇摇欲坠。
然而宇文青和容奕的视线胶着在一起,没有人发现,更不会有人去扶一把。
不过那瓷瓶晃了晃之后,便停在了方桌的边缘,也没有摔下去。
宇文青对上容奕逼人的视线,嘴唇张了张,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宇文青,你便这般不信任我,不想见到我吗?”
容奕的瞳孔的虹膜上几乎结了一层薄冰。
“即便是让赫连子都受尽苦楚,你也不想让我来救他,你以为我会害他是吗!”
宇文青本想说他们认识不过几日,凭什么就要她无条件地信任他了。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怎么都开不了口,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