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到床上的两个人有规律地起伏着的胸口,她根本不敢相信他们居然都还活着。
百里长风的胸口缠满了一层层的白色纱布,嘴唇有些微微的发白。
但是她摸到他的面颊,是温热的,又温度的。
这时
站在一边的宇文苏白看到宇文青的动作不禁有些不满,便走上去想把宇文青给拉开。
“喂!”确实说的极其小声,“我爹爹和长风弟弟生病了,在睡觉,你不要把他们吵……”
慕冰上前拉住了宇文苏白的手腕,然后看向宇文青,“人看过了,我们出去说罢。”
宇文青含着眼泪,连连点头,却遭到了宇文苏白一个“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的白眼。
宇文青:“……”
又重新回到堂屋,宇文青和舞榭等人都迫不及待地看着慕冰,要他赶紧给个“说法”出来。
狗腿的舞榭还给慕冰倒了一杯水润嗓子,却没想到被宇文苏白给推开了,然后自己乐颠颠地去倒了杯茶给慕冰,笑得乐歪歪的。
看得舞榭的眉头简直一跳一跳的。
“先说说宇文诘吧。”慕冰开门见山,“宇文诘原本是要冰蟾蛊才能解掉身上的毒素的,但是鬼医却有了新的办法,所以才给救了回来。”
闻言,宇文青感激的目光不禁又投给了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陆老头。
但让他更疑惑不解的是:“慕冰,我记得你当初重新回到家南璃朝堂,便是为了报复我父亲,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