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心都要被捏碎了,立即就骑了马往回赶。
赶到营地的时候,一进门,就看到宇文青人事不省的躺在床上。
原本被撞了的额角,上面的疤刚好,这次又撞了一个青紫的大包,面上还有几处轻微的擦伤。
赫连沧澜当时就差点把羊儿和麦麦拖出去砍了。
麦麦说,他们走后,宇文青一直在喝酒,她们也不敢劝,后来没一会儿宇文青就
倒在桌上睡着了。
她和羊儿立即就将宇文青扶到了屋里,简单的梳洗后,宇文青就睡下了。
但是半夜的的时候,麦麦就发现宇文青的床上空无一人。
她和羊儿立即就派人四处寻找,便在营地不远处的高丘上,看到了走路踉跄的宇文青。
宇文青不知道在喊谁的名字,一边大喊一边放声大哭,他们没来得及赶过去,宇文青脚下一滑就从高丘上滚了下来。
单凭麦麦这样讲着,赫连沧澜就觉得当时的场景让人整颗心都在丝丝拉拉的抽痛。
这个人,怎么能让人心疼到这种地步!
宇文苏白看不到宇文青面上的伤,听着就麦麦的回忆,只能伸手一寸寸地在宇文青面上摸索。
当他摸到宇文青额角鼓起的大包,还有面上已经结痂的伤口时,一向隐忍的他也不禁红了眼眶。
赫连沧澜负手站在床边,看到宇文青只觉得满目疮痍,心疼难忍,触及到宇文青的双目时,他终于忍不住了。
“宇文苏白,我不问是因为我尊重她,但是她现在都这个模样了,你就不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宇文苏白坐在床前,沉默了半晌,然后开口,“还是等她醒了之后,亲口告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