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斟酌着用词,经过之前的事情,也不想再妄下定论而冤枉了叶笙。
“我打死?真是可笑。”叶笙笑了起来,“父亲是说刘鑫吧,他不过是经受不住仗刑死了而已,不过七十五仗便死了,这可还没细巧那小丫头厉害呢?”
叶安德沉默了半响,又继续问道,“那缘何责罚?”
“那帮告状之人怎么和父亲说的呢?”叶笙很有兴趣的问着。
叶安德心中十分烦扰,他揉了揉太阳穴,缓缓说道,“只说那刘鑫是贪污受贿,违反了家规,如若只是这般,你罚八十仗刑,是否过厉了一些?”
叶笙一脸没听清叶安德说了什么的模样,冷笑一声,“只是贪污受贿,违反了家规?父亲,你可知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