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打着呵欠一边道,
“我说郑大人,你跟太子爷晚间可不可以响动小一点,劳烦琢
磨一下我们这一些孤家寡人的感受!”
凌菲当场石化,连羞带窘,用心的回忆昨天晚上跟符重作了啥,结果便忘掉了责问豆卢容音私闯民宅之罪。
出门时发觉已有厢车等在门边,赶车的居然是青己,依然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冷声道,
“主上皇城中有事儿缠身,稍后会赶来,由属下带着诸位过去。”
今天晚上城中有赏灯会,符重昨天晚上曾讲过陪她一块去,来不了凌菲也不介怀,仅是未曾寻思到会是青己,打从在珠江关那夜二人讲过那番话后非常少见面,青己像是一直也瞧不惯她。
凌菲依然是身着浅绿色长衫,外罩狐裘斗篷,乌发高束,满身男人妆扮,仅是没戴面具的腮颊上一对清眼恍若秋波,鼻翼挺巧,唇若樱瓣,不染半分脂粉,已是绝美之姿。
扯着唇角一笑,抬脚上了厢车,声音淡微,
“那便劳烦青大隐卫啦!”
诸人和在凌菲背后依回上了厢车,最终究是甄婉柔,才要屈身进入车中,便听背后传来淡漠的一声音,
“伤好啦么?”
甄婉柔身型一顿,面颜不变,只轻轻点了下头,裙子袍一闪,入了厢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