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那老妇,便将那男孩儿一起带上了路。
车队很快便到了北疆,接待省亲车队的还是之前接待的官员。
厚福将那官员召到近前,问:“如今北疆的守将是谁?”
这可把那官员一下难住了,定安公主虽是大虞的公主,可到底嫁去了北胡,如今是北胡的太后。
这么直截了当的问此地守将是谁,他是该说,还是不该说呢?
“公主,您这让下官该如何回答呢?”官员皮笑肉不笑,十分为难地看着厚福。
厚福见他如此,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问得太直白了,于是换了个问法:“那这样吧,如果本宫说对了,你便点点头?”
接待的官员脸上赔着笑,却用袖子拭着额头上的汗。
厚福边走边想,缓缓地道:“北疆的守将可姓沈?”
官员连忙摇头,厚福见状蹙起眉头。
大虞的武将他知道得可不多,除了沈元蓉的父亲,再就是先丞相的侄子。
“姓寇?”“姓胡?”厚福试着一个一个地问,那官员都没有反应。
“姓……齐?”
厚福见那官员眼神有异,接着问:“齐?齐初北吗?”
那官员没出声,头却点得如小鸡啄米一般。
厚福笑靥开来,对那官员道:“跟队伍一起来的那个小童想要参军,将他交给齐侯爷,只说本宫托付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