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对自己的功绩也很满意。
“应该没有了吧!现在全国各地县都有官办和民办的善堂,其中用你存在钱庄里的钱开办的善堂就叫厚福堂,你回去的路上,可以多留意留意。”
这一瞬,厚福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
鼻子一酸。
大虞朝堂,不像北胡是真刀真枪,血腥满地的沙场。表面平静无波,实际上却是暗流涌动,旋涡遍布,稍不留神便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她该体谅王爷的难处。
不对,王爷既然把用她的名字为善堂命名,就一定是信她的,所以……
“是小皇帝在担心吧?”
厚福看着殷煦唇角勾起,摇头道:“怪道云望川说你是孺子可教,可惜是个女子,不能入朝为官。”
厚福知道殷煦在夸她,可还是很不服气:“女子怎么了?没入朝为官,可做的功绩比那些将军夫子只多不少!”
殷煦被厚福自信的言论逗笑,虽然样子变了不少,可性子里还有从前那股不服输的劲头。
“对了,云先生从北胡回来后,没有被责罚吧?”
厚福将大长公主的儿子,于阴侯窦问扣在北胡,到现在都没放回来,当时只想着解气,没想过云先生回来后会不会被连累。
“他现在还活着吗?”
厚福知道王爷问的是窦问,笑得一脸诡诈:“当然活着,活得还好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