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畜生而已,它今日如此大胆,竟敢摔伤狼主,您说本宫还留它何用?”
查尔和闻听厚福此番言论,眸色沉了沉,接着朗声大笑起来:“公主说得是啊!既然不听话,杀了便是。”
言罢,将那张血淋淋的马皮丢到车上,带着他的人离开了齐格部。
一场宴会结束,送走了客人,齐格部人自己的宴会才刚刚开始。
白音和一个老者坐在篝火旁,用刀剔着羊骨头上的肉,目光时不时瞥向厚福的方向。
“阿达,你觉得咱们这个新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者看似专心致志地在剔肉,实际他这一整天的目光都没有离开过定安公主的身上。
“现在还不好说,不过你不要去招惹她?更不要得罪她。”
“怕什么?”
白音与岱钦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是一个被窝里睡大的,他不信岱钦还能为了一个虞国女人对他怎么样。
老者头发花白,但拿刀的手骨节分明,掌心是一个个粗糙的老茧,脸上每一条沟壑都代表着他所经历的沧桑。
终于剔干净他手上那根棒骨上的最后一点肉,老者将骨头丢进火里,低声道:“她可不是个简单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