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煦转回头看向齐初北。
齐初北双手抱拳,对殷煦道:“厚福说的不错。”
窦问一听火了。
“你们两个一定是串通好了的!他的话不可信!”
这话殷煦就不爱听了,可是没等殷煦发作,齐初北先说话了:“于阴侯是觉得我会为了包庇一个下人而说谎么?”
是呀,窦问是侯爵,可齐初北也有侯爵加身。
勋贵人家背地里如何污秽不堪,可表面还是要做得道貌岸然的。
如果他敢断定齐初北一个有侯爵的人是信口胡说,就等于说他自己也是一样的。
窦问一时哑口。
何公公这时候出来打圆场:“哎呀,这福丫头素日都在王府里,也不曾与于阴侯接触,因何要伤于阴侯啊?许是天色太晚,侯爷看错了也未可知。”
“不会的!”窦问依然不肯罢休,猛然间想起他还有个证人。
于是对身后的小厮道:“你去把那个小戏子带来,他肯定见过他的脸。”
厚福闻言心里一紧,背后的齐初北默默往厚福背后挪近了一步,厚福虽然没有回头,但她能感觉到自己身后的人离她很近,很近。
长公主府的人将那小戏童,连推带搡的扭过来,指着厚福让他瞧。
“给你开门的是不是他!”
他看着厚福,眼里满是恐惧,身后的男人又狠狠推了他一把,让他离厚福更近些。
“看仔细,是不是他?”语气里满是威胁。
小戏童低下头道:“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