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在场的官员不由得变了脸色,毕竟这谋逆之罪不是人人都敢担的起的。
但是也有例外的,这太师就是这个例外,只见他又拍了拍惊堂木呵斥道:“巧言令色!”
江云歌闻言又是一阵冷笑:“云歌是不是巧言令色,太师还有又空的时候好好的研究一下湮塔的律法再下结论吧。还是说太师本就敢担这谋逆之罪?”
太师这下彻底的不吭声了,倒不是太师不敢担这谋逆之罪,只是在这样的场合还是不给人家留下口实好。
当下也便冷哼一声吩咐下人:“给云歌郡主搬把椅子。”说着又拍了一下惊堂木,那惊堂木仿佛成了太师泄愤的工具,“升堂!”
这个时候江云歌已经坐在了那椅子上,只见她仔仔细细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折扇,头也未抬道:“太师未免太过心急了些,这旁审官还没有到呢。”
太师闻言一惊,确实有一位旁审官没有到,那便是七皇子夜长风。
按说这几天江云歌都是在太师府的大牢之中了,她江云歌怎么会知道这次的旁审官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