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男人。” “谁说女子不能保护男人了,更何况是我的男人。” 冷卓君低下头亲吻着充满疤痕的肩膀:“当时你会不会很疼?” 刘清逸摇摇头:“早就习惯了。” 日复一日的争斗打仗早已令她忘却了何为害怕,更何况一个害怕的将军无法作为一个合格的将首去战斗,有战争就要有人去冲锋,一场战争下来除非死亡流血乃是兵家常态,自然选择下来她自然是不怕的。 然而现在她忽然就不确定了,毕竟国泰平安并非长久,若是簋朝有难她还是要冲锋,战争无法用时间去定夺,到时候冷卓君可怎么办? ——同行之人 冷卓君默默听着刘清逸有力的心跳声:“我们都是有无法泯灭疤痕的存在,若是真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我想要当你的同行者,那人只是冷卓君,而非是东厂督主,也非是宦官太监。” “我答应你。” —— 夜晚,并非是良夜也可以是夺命的前夕。 北陵侯府内,北陵侯躺在床上彻夜难眠,过了时间便是第三日了,距离约定的时限只有两天的时间了。 然而皇宫内部却是迟迟不来结果,接连派人送进去的信也都是未果的状态,当真是令人寝食难安。 一定要逼死他才行吗! 陵华和陵易之相继出事的消息一时之间让他难安,到了现在的位置上担惊受怕早已成为了家常便饭被刻进了骨头里,实在是让他无法不怕。 再也扛不住的北陵侯下床走到桌边,冰冷的茶水刚咽进喉咙里,同样冰冷的物体就被抵在了后脑。 就听那人说:“夜安,北陵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