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和兄长忙公务和学业,她和母亲回济州府给祖父贺寿。
两人在甲板上玩到斜阳西坠,分开时交换了手帕,说好明天再出来玩。
回到船舱,丁香拿出手帕给丁壮看。绫帕淡粉色,绣了几竿翠竹,一只燕子。绣工好,布局好。
她说道,“薛姐姐说这是她亲手绣的,一看她就心灵手巧。她父亲在石州府当通判,祖父过五十八岁寿辰,她和她母亲去济州府祝寿。我送她的帕子也是我亲手绣的,是寒梅傲雪……”
丁壮的身板一下挺直了,对绫儿说道,“你去看看晚饭好了吗?”
船家也卖饭菜,贵不说,还不太好吃。若不是特别饿,船客都会等到天黑靠岸去酒楼吃。
绫儿走后,丁壮才压低声音说道,“薛二老爷就在石州府当通判,薛老太爷住在济州府,那个小姑娘是薛家后人。明天不要出去了,现在不能跟薛家来往。”
虽然知道薛家是丁家恩人,现在也不能跟他们来往。若薛家知道丁香是薛安孙女,更不敢让薛恬跟她来往。
丁香的眼睛都鼓圆了,世界有时候真的很小。
跟薛家人就这么不期而遇了。
她答应道,“好。”
现在的薛老太爷是薛平富的大儿子,也是丁持嘴里的薛大户,丁香婴儿时期就听说过这个大名。
丁持厚着脸皮去找过他两次借钱,薛大户都没搭理他。
薛大户的二儿子中了举人,没中进士。但薛家有钱,走关系先当了县丞,再一步步当上如今的通判。
古代商户再有钱地位也不高,薛二老爷当官让薛家从商户变成了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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