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弄出更好的。让铸造工房按照这种比例铸造,我们用这种铸铁锻打铁器。”
为了保密,给铁水加“料包”都是丁壮亲自去放。还要给工匠发保密费,又说了自家在军里有多大势力,不许他们往外说。特别是一起试验的两个老工匠,保密费抵得上他们一半工钱。
丁壮道,“再多招些人,我们打出的铁器不仅要在临水卖,还要多攒些拿去胶州铁器行。”
他摸了摸丁香的包包头,“还是我孙女有远见,扩建的时候就把制造行建得大,规划得也合理。若现在再想扩大工房,就费事啰。”
丁钊兴奋得直搓手,“我敢说,大黎朝没有任何一家铁铺打出来的东西能比得上我们。”
父子两个高兴,互相吹了一通彩虹屁,晚上还想喝一台。看看丁香,都知道她不会让他们如愿。
丁壮道,“让人拿几个菜来东厢,我和钊子再商议商议。”
丁香看看爷爷那个已经红透了的红鼻子,还有那张酡红的大脸,小嘴又撅起来。
“你们晌午喝的酒还没醒呢,又想喝。”
丁壮拿起桌上的一小壶酒笑道,“我们不多喝,只喝这么点。”
丁香冷哼一声,走去他卧房找了一圈,从衣柜的衣裳下面找出一坛酒。
“这是什么?”
丁壮也是一愣,瞪着铜铃眼问丁钊,“你什么时候把酒藏我屋里了?哎哟,看看你这点子出息,怕媳妇怕到这种地步,酒都藏到了老子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