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莫说生意了怕是维持基本生活都有些困难。
“这些朕不是没有想过,可牵离该送往何处?”
“寻地势偏远之地,最好是与世隔绝。”
“若真有这么一处也是好的。”
“那东陵国内便有这么一处,只是”
皇帝听到这话若有所思,这东陵国距离此地七千多里,路途遥远不说,就是想将那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入东陵国内也是件难事。
“此事怕是行不通啊。”
“这如今已是最好的法子,若再不解
决此事怕是会引起不少百姓的声讨。”
“再想想其他的法子。”
皇帝摆了摆手,对这个法子很是不赞同,主要是实行起来难度极大且很有可能引起两国争端。
如今能避免自然是虚避免,国内四处都不得安生,国库也有些亏虚,打起仗来怕是没那么多胜算在内。
“父皇,儿臣有一事。”
皇帝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挥了挥手示意。
“皇兄将那从江南带来的女子赶出了府,且被京城中人瞧见。”
“荒唐!怎么回事!”
“昨儿个夜里,儿臣身旁侍卫探查怪人一事,归府之际在路上瞧见那女子,担心女子安危便将其带回沈府这才得知,那女子是被太子赶出府且身受伤。”
“糊涂的东西!”
皇帝怒拍桌案,气的咬牙切齿,让太子在府中闭门思过本就是为了让太子躲个风头,未曾想竟还能折腾出事儿来。
“知晓此事的可有朝中官员?”
“当时夜深,那女子并未说碰见之人是否为朝中官员。”
“此事到此为止,莫要引起争论。”
“儿臣觉得皇兄此事做的实属有些欠妥,父皇还是要多提点一下才是。”
“若是你这几个兄弟都如你这般懂事朕也能省心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