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防备的苏心柔直接摔在地上,腿骨上的疼痛让她一阵一阵的发慌,这太子当真是阴晴不定呢,强撑着身子站起来。
可还没站稳,宋淮辞再一脚踹在了苏心柔的心窝处,苏心柔整个身子像是破布般直接飞了出去撞在不远处的架子上,架子不稳,上面摆放的瓷器哗啦啦的掉在地上碎成了渣,同样碎裂的还有苏心柔幻想的好日子。
手掌被碎裂的瓷片割伤,苏心柔眼中闪过狠意,本抱着人不惹我我不惹人的想法在太子府度过半生。
没想到这才过去几日,又是府中妾室找麻烦又是太子无端对着她撒火,忍气吞声的想法顿时烟消云散,再忍下去她得被气死不可!
从地上站起身来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太子的身上,若眼神能杀人现在太子早就咽了气了。
正在气头上的宋淮辞瞧见苏心柔的眼神,顿时火冒三丈。
“你个贱人,还想造反不成!”
说着便三两步冲到苏心柔的面前,胳膊高高的扬起,这一巴掌下去脸起码要肿上半月,还未落下手腕便被人一把握住。
宋淮辞见状挣扎了一番,惊讶的发现竟然挣脱不开苏心柔的桎梏,傻眼了。
“放开孤,否则定让你不得
好死!”
话落的同时苏心柔发了狠似的抬脚直接踹在了宋淮辞的命根子上。
毫无防备的宋淮辞就这般被踹了个正着,涨红这一张脸捂着命根子,眼中满是杀意。
“趁你病,要你命!”
苏心柔直接又是一脚猛的踩在了宋淮辞的脚上,随后宋淮辞忍不住爆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门外的侍卫听到声音一股脑的涌入了房间内,待瞧见自家主子蜷缩在地立马明白了怎么回事,一股脑的对苏心柔发起了进攻。
苏心柔会的也只是三脚猫的功夫再加之从前做农活力气大了些,真正对上武功高强的侍卫时毫无胜算。
侍卫三两下便将人制服了,苏心柔被摁在地上挣扎不得,眼神恶狠狠的盯着太子,若是今日她不死来日定让太子生不如死!
宋淮辞吃痛的一瘸一拐的走到苏心柔的面前,啐了口唾沫,想抬脚踹,却疼的厉害动弹不得半分。
“将这个该死的东西丢出去!”
“是!”
侍卫二话不说便架着苏心柔往外走,恰好对上了闻声赶来的太子妃李茯苓。
李茯苓瞧见眼前的状况,意识到不对立马呵斥侍卫,随后快往房内走,瞧见捂着命根子涨的一脸通红的太子,隐下
了眼中思绪。
“太子殿下,这是发生了何事,动了这么大的怒气。”
“把那个贱女人给孤扔出府!”
“这外面都是怪人,扔出去的话怕是
宋淮辞怒吼道:“孤说扔就扔,用得着你在这里多嘴吗!”
“虽不知殿下因何发了这么大的火气,但这女子毕竟是你从江南带回,若是让父皇知晓,怕是免不了对您的责问啊。”
“那之后是孤的事用不着你插手,赶紧将人给孤丢出去!”
“可是殿下”
“再多说一句孤也连你丢出去!”
李茯苓闭了嘴,这会子的太子正在气头上,说什么都不管用,只得叹了口气。
这是她能做到的最大的争取了,毕竟和那苏心柔也不过几面之缘而已,没必要为了这么个女人惹的太子不痛快。
苏心柔眼看最后一丝期望熄灭,浑身像是失了力般任由着侍卫将她拖拽走。
太子府的大门开了关,苏心柔跌坐在地上,借着月亮的光亮瞧见那空旷的街道,一丝寒意漫上心头。
早知刚就不那么嚣张了多认下错了,这深更半夜的被自在外面可怎么办啊,也不知那些怪人是否会将她撕成碎片。
恐惧一点一点的侵袭着大脑,苏
心柔所在太子府大门的角落出紧紧蜷成一团降低存在感,这几她可是听说了那些怪人的许多传言。
说什么会吃人说什么会被同化,越想越觉得害怕,总觉得四处又双眼睛在盯着她,害怕自己的气息引来怪人,便死死的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就这样持续的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紧绷的心逐渐放松下来,似乎今夜的京城格外的安静,并未见有怪人出没。
壮着胆子站起身小心翼翼的挪动脚步,走过一条街道后的确没有发现有怪人的踪迹,苏心柔便加快了脚步想找个容身之处。
可这京城对她来说实在太大了,根本不知该去往何处也不知哪里庇护她,只得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在街道上四处乱窜,企图有个好心人能瞧见她。
另一边白昼跟阿墨二人跟随者怪人一路西行到了今日他们找的那片溪流,发现白日里那毫无异样的溪水竟在夜晚发着蓝色的银光。
而那些怪人则像是在虔诚的信徒般跪在岸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