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只顾着训练,二十一岁还没有谈过恋爱,思想贱掰却连孩子都不知道是从哪生出来的人,她没有理由能忍得住一道道劈头而来炸得她不知所以的电流,半是羞窘半是享受,只觉得比进去后刮擦的疼让人舒服太多,闭着眼细牙磕着唇,胸脯挺颤颤地被咬住,这会儿也不想矫情,半眯着眼看着男人大胆施为,脑子中的弦越绷越紧。
她是他的婆娘,拜过老娘和天地才享受的待遇。否则就得落得那个白玉枝儿的下场,杉枝的眼快要挤出水儿了,陈送低头看着,手顺着杉枝到了裤子地下,被夹住了手,换了个方向,从后面硬生生挤了进去,摸到会阴处扒着往前惩罚似的猛地深入,笑着道:“你这婆娘,倒是会勾人得很。”
这说的是大实话,可听在杉枝的耳朵里就不对味儿。
夜静悄悄的,暧昧却在发酵,粗喘声分不清谁是谁的混杂着渐歇下来的淅沥沥的小雨,用手指在稀稀疏疏的林子里深深浅浅探路过水后,陈送开了皮带,杉枝咬着唇黑暗里面色潮红,男人埋着头眼神冰冷封住身体内堪堪爆发的火热,托着她的光裸的臀半悬在空中,被弄得慌忙难堪之际还没注意男人什么时候就退了裤子就戳了上来,那挂子热气腾腾地抵着柔软时,两人都颤了颤,没对准,顺着深沟摩擦中滑了下来,陈送只得腾开一只手捧着女人的臀,做到这步她心里砰砰乱跳,有些害怕双手掐着陈送的胳膊,强自表现出镇定,记得初次那夜每每他进入因为速度过猛而滑出都会爆粗口,进去后一个猛冲快要了她的命,显然是中途打断很不过瘾,这时候刚刚和好也不想让他不痛快,但心底确实是怕极了,尤其清楚地经历过那惨烈的一次,抵上的时候她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这惊慌怜疼的小样让陈送起了逗弄的心思,另一只手扶着老二在那处戳得她一吸一吸地抖着,女人腰肢无意间扭来扭去,晃得陈送眼花。
杉枝见他迟迟不给个利落地折磨,害怕得咬牙快要冒冷汗之际,心里不知怎么记恨起那日他捉弄白玉枝儿的场景,抬头正对上他黑暗中模糊看不清表情的脸,杉枝在夜色里隐约看见自己光了大半个身子,坦胸露乳,双腿大张在男人结实的腰侧,门户大开,姿势可耻,门外暗黑的天幕中飘下淅淅沥沥的小雨,她亦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觉得阴冷,从鼻孔里哼出一声,落了鞋的脚丫子贴着陈送的火热的胸膛踢得重,双手马上撑着桌子起身,迅速拉上腿弯的裤子,黑暗里只听她嗓音沙哑,眼皮一掀失望地叹了口气:“没有灯,小司令怕是不记得路,一时回不了家,李家姑娘这儿有门禁。”
陈送看她忽然冷下来的脸忍着扣上皮带,眼睛闪着绿油油的光,“小得跟没有似的,小司令脑门儿急得冒汗了,开灯了好好试它一试?”说着便欺身上前,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不知道这关键时候又要犯什么倔气。
这流氓话说完两人果真动起了手,杉枝上辈子对自己还相当有信心,这辈子头一回跟人干上,真不知道能不能逃得过,知道惹急了他,没有好果子吃,迫不得已虚掩了几招,逼真地像那良家妇女打无赖,陈送还真没料到自己抓了空,浑身一个收紧,拔腿一步跃出了门槛,见那女人正好关上了侧屋的门。看着裤裆里挺翘翘的老二,脱掉被蕴热的湿衣服,心软果真吃不了这嫩豆腐。
男人夜里躺在凉席上一遍遍过电影一样回放刚才的场景,头一次思考这事,究竟是弄得哪儿不舒服?想到她嘤嘤哼哼有反应的香甜小嘴,那处也明摆着黏黏的都流下来了,吸劲儿正紧,却突然变脸。陈送额头冒青筋想着想着又觉得裤裆硌得慌,凌晨一两点爆了句粗口:妈的不管那臭婆娘大腿闭得多紧,小司令直接去捅娄子撒尿,直让她的小肚子兜不住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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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杉枝顶着个可疑的黑眼圈,吃过饭便拦截住陈送,“我听耿子说你在操练刀锋队。有一队女兵。”
陈送皱了皱眉,不想女人插问这事儿,将枪往裤腰带上一别,嗯了声就要往外走。
杉枝快步跑过去,“我要参加。”
陈送停住步子,转回身,眼睛邪邪地把杉枝从头看到尾,将个军帽子托起她的下巴“压着都怕疼,还想当兵呢!好好给老子做饭,别惹事儿!”
杉枝拽着他的衣服,小孩似的,非要赖上了,上次一场与国民军恶斗,她便有了从军的心思,想到早晚都会走这一步。加上昨夜知道自己如果不想条路子,不惯他压制反抗时迟早会让他起疑心,非得要加入特种兵部队不可,陈送看这女人赖皮样,大清早的陈送将个帽子一甩,掐住小腰堵住小嘴就一阵激吻,末了看着杉枝气都喘不过来,拍了拍她的小脸,一脸瞧不起地道:“特种兵要下大水塘的,到时候别把老子的婆娘憋死了。”将杉枝的手一扯开。捡起地上的灰蓝色军帽,戴在头上,没料杉枝憋着一脸的红,胳膊一环上了男人壮实的腰:“不带我去你就别想出门!”
陈送低头看着羞气的女人耍无赖,直觉得好笑,严肃的嘴角抽了抽,压下心里蠢蠢欲动,怕耽误了时间,大声一喝:“松开!”
杉枝抬头,见他这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