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鼻子说。
周秉义见郝冬梅这么说,从被窝里举起右手,一本正经道:“郝冬梅同志,周秉义同志以一名兵团干部的名义向你保证,刚才说的话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话,绝不是花言巧语。”
听了周秉义的话,郝冬梅“噗嗤”一下,一把将他的手拉了下来,“行了,谁看你发誓啊。秉义,刚才我们也没做什么保护,万一有了孩子怎么办啊?”
郝冬梅想起了什么,向周秉义问道。
周秉义吻了下郝冬梅的嘴唇,笑着说:“有了,就生呗。”
郝冬梅翻下身,把身体平了过来,自语道:“要是有了,就得休学,我还是想一下把大学读完呢。”
听了郝冬梅的话,周秉义侧过身子,抱着郝冬梅道:“冬梅,我觉得这种事顺其自然的好。
有了,就要。
要是没有,就正常上大学呗。”
郝冬梅“嗯”了一声,说:“你说的对,顺其自然最好。秉义,你有没有想过,也争取个上大学的名额,早一天回吉春?”
郝冬梅看着周秉义。
周秉义叹了口气,说:“冬梅,兵团情况你不是不知道。机关上大学的名额很少,还有很多关系户。
想争取,确实有难度。”
“那也得试试啊。你看现在周家的媳妇都回吉春了,儿子却都在外,整个家只有陆天一个人撑着。
我这个哥哥,又要忙周家的事,还要忙郝家的事,自己的事也不少,你或是秉坤能回家,他就轻松多了。”
郝冬梅趴在周秉义身上,说道。
“冬梅,你说的不假,咱们这个家真是多亏陆天了。
要不是有他在,哪能像现在这样红红火火。
只是,我争取大学名额实在困难。只能看看秉坤有没有办法,先回吉春了。”周秉义叹了一口气,说道。
郝冬梅并没有结束这个话题的意思,说:
“秉义,我觉得能争取还是要争取。秉坤和你不一样,他没上过高中,即便有上大学的机会,也不够条件。你不一样,实打实的高中生,干嘛不争取。”
“冬梅,我要是争取推荐上大学,顶多能保送吉春的大学。
我的想法你不是不知道,我的目标是能到清华北大那样最高级别学府深造,那样才不枉人生呢。”周秉义踌躇满志起来。
郝冬梅把手伸出被窝,狠狠捏了一下周秉义的鼻子,
“你啊,迂腐。看来,我是说不动你了。等有空,陆天跟你好好谈谈,让你清醒清醒。”
“那好啊,我这个大舅哥的话,我还是很想听的。”周秉义揉了揉被郝冬梅捏痛的鼻子道。
“我这个哥,简直是无所不能,你们每个人都听他的。周蓉那么任性,在陆天身边就像个听话的小猫。”郝冬梅笑着说。
“是啊,我看你爸你妈对陆天也很满意。”周秉义点点头。
“当然了,儿子这么有本事,做父母的哪有不高兴的。要不是我哥在爸妈身边为你吹风,我爸妈哪里会这么快认可你。”郝冬梅又捏了捏周秉义的鼻子。
可能是捏痛的原因,周秉义决定反击了。
一个翻身,压在郝冬梅身上,干柴再次燃起,火,越烧越旺。
……
长乐巷,白际晨家。
今天是阴历腊月二十八,再有两天就是除夕之夜了。
陆天知道,阴历二十九白际晨要离开吉春,回京城。
毕竟与郝家几十年的关系,是自己长辈,还是白玉兰的父亲,陆天觉得,去送行一下也是应该的。
来到白际晨家,正看见白际晨和光叔一起清理院子里的雪。
陆天停好自行车,走上前去,说道:“白院长,我来帮你忙。”
白际晨见是陆天,支着手中的铁锹,说:“陆天,你来的正好。你要是不来,我还要去拖拉机厂找你呢。”
“是么白院长,那可太巧了。”陆天呵呵一笑。
白际晨将铁锹插在雪堆,道:“陆天,咱们进屋聊。”
“好,白院长。”说完,陆天跟着白际晨一起进了屋。
进到屋中,白际晨坐在茶几后的长椅,而陆天则坐在茶几前。
白际晨将泡好的茉莉花茶为陆天倒好后,又为自己倒上一杯。
“陆天,玉兰来信了,是写给你的。”说着,白际晨将茶几下的一封信递给陆天。
陆天接过信,正要拆开。
白际晨接着说道:“你要是不来,我就去把这封信送到拖拉机厂,你来了,我就不用跑了。”
其实陆天来这的目的,除了为白际晨送别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就是问问白玉兰来没来信。
差不多十天前,陆天给白玉兰寄出一封信,信的内容是让白玉兰帮着打听一下,冯化成现在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