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直坐在苏墨钰右后方,存在感最低的一名清瘦书生道:“会不会是耶律祁的幼弟耶律桓?”
“耶律桓?”容蓟略一思索,摇头否决:“据孤
所知,这个耶律桓乃是老汗王最疼爱的一个儿子,他怎么会在我大晋疆土上。”
书生道:“话虽如此,但近几年来,契丹王庭内始终没有传出过有关这位小王子的任何消息,就连契丹人最重视的祭天,他都没有出席,也许,这位小王子根本就不在契丹,王庭只是在故意隐瞒而已。”
闻言,容蓟神色陡然凝重起来,“你说的不无道理,只是这位小王子,为何会流落到我大晋,又为何数年之间,音讯全无?”
苏墨钰在一边旁听,越听越觉得古怪,越听越觉得心惊。
虽说表面看来,这事与自己没有关系,但大年夜那晚被抓捕的刺客说的那句话,却始终让她耿耿于怀。
欠他们的东西?
难道说,这个欠了的东西,实际上不是某个物品,某种恩仇,而是……人?
这也太扯了吧!
……
“孤明白了,你们退下吧。”将自己想要了解的事情问清后,容蓟便令诸人离开了。
“钰儿,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起身走到她身旁,看到她惨白的脸色,忧心问道。
“你说这位小王子,”她仰头看着他:“会不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