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在乎。”
“哦?苏侍郎的口气倒是大。”一道赭黄身影走入房中,竹青抖了抖,连忙弯下/身子退了出去。
刚走到门口,就被太子叫住:“你家少爷吃饭了吗?”
每次太子来苏府都不会有好事发生,竹青哭丧着脸:“还没。”
“去端。”丢下两个字,容蓟便大踏步朝床榻的方向走去。
和阎烈洲一样,来的时候手里都拎着东西,不过容蓟手里的食盒比阎烈洲的要精致多了。
“今日,是孤亲自监斩的。”他自发走到榻边坐下,“你可解气了?”
苏墨钰看着自己的两只“”,没好气道:“不解气。”
“那——”他突然倾身,与她的脸只有不到两寸的距离:“孤让人把手巾拧成条状让他吞下去,整整折磨了他三天,这样……可解气?”
她愕然,半张着嘴:“吞、吞手巾?开什么玩笑!”
“孤没有开玩笑,只要孤想做的,就一定能做到。”换上严肃的表情,他一瞬不瞬看着她的眼睛。
被他看得发毛,她连忙转开视线:“你这也是滥用私刑,不怕有人找你麻烦?”
对她的反应表示不满,他抬起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向自己:“不怕,孤只怕一件事。”
她屏住呼吸,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怕失去你。”
她像被人点了穴一样,一动也动不了。
又往前倾了一些,距离近到,他的唇,已轻轻贴上了她的。
“殿下,小的把午膳送来……了!”倒抽一口气,最后一个字,竹青念得千回百转。
妈呀!少爷怎么又把太子殿下给非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