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了,而且下人们已经准备好了晚膳,不如您留下一起用膳?”
容蓟没有回答,反而去问苏墨钰:“苏舍人,你觉得呢?”
“啊
?”两人在说啥,她压根没听啊。
阎烈洲插了一句:“若是方便的话,就都留下用顿便饭吧。”
都留下?阎婉清有些没弄懂他的意思,“哥哥,苏舍人肯定是要回府跟两位兄长一起守岁,咱们还是别强人所难了。”
“嗯,的确。”容蓟跟上:“苏舍人,伤口包扎好了就走吧?”
苏墨钰一头雾水,整个人都是蒙的。
卧槽,刚才发生了啥?
总感觉空气中漂浮着一种奇怪的因子,她小心动了动胳膊:“哦,多谢阎少将了,今天大年夜,一家团聚最重要,我还是回自己府上比较好。”话音刚落,一道人影便迎了上来,抓住她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臂:“孤送你回去。”
“啊?”她看一眼阎婉清,又看一眼阎烈洲,摇头:“不用不用,我自己回……”
没等她把话说完,容蓟就架着她朝外走:“那怎么能行,不将苏舍人安全送回府上,长乐那丫头肯定要担心。”
拿长乐公主做筏子?亏他能想得出来。
阎烈洲紧跟着两人追出来:“我也一起去,毕竟苏舍人是为了我而受伤,顺便审审那个刺客。”
容蓟原本笑意盈盈的面孔,顿时黑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