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见我不是那块材料,又要把我往禁军送。我知道父母对我的期待,而我曾经也很想回应他们的期待,正因为如此才更加痛苦。
今天肖阿婆告别时我特别有感触,每个人都在渴望做真实的自己,又被现实层层桎梏着。
有些人到死都活在别人的期待里,有些人运气好,有勇气冲破桎梏,做自己喜欢的事,这就够了,这就是人生全部的意义。倘若一个人走在这样的道路上,生与死,就没那么重要了。”没有人说话。
江白榆从袖中取出一片红叶,吹了一曲,曲声温柔安静。月光铺洒下来,融化在乐声里。
云轻静静地看着脚下的人间烟火,拿起酒杯,在面前顿了一下,随后一饮而尽。
这一杯,敬自己。
金色的鸟笼里,乐尘子放下特质的小酒杯,长长地“啧"了一声,说:“好酒。这酒叫什么名字?”
“月露。”
“名字也好听。有这么好的酒你不早点拿出来,我又喝不了你几口,小气!"他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眼旁边的下酒菜,又重复了一句:“小气!”今天的下酒菜很寒酸。
之前的烧鸡被劈成碳,乐尘子要求齐光子赔他一只烧鸡,但是齐光子不肯。就只给了几粒水煮花生。
他费劲地扒开花生壳,抱着花生米啃了几口,忽然眼珠转了转,掀起花生壳,起了一卦。
起完卦,他一脸古怪地看了眼笼外的人,“她们来了?”“不急。你知道,猫在杀死老鼠之前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