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可以适应,也必须适应,但后遗症比她想的强……实在是画面冲击感太强了,她还是那个胆小的时安。
听到敲门声,她肩膀瑟缩了下,就像坐过山车后过于刺激导致的时不时的失重感,是身体本能地反应。
转而意识到,封砚卿进来不会敲门的,她便坐起来,喊了声“进”,看到管家管伯托着一盘食物进来,他身后还跟着家庭医生。
“先生说,您今晚吃得不多,可能饿了,我让厨房准备了些好消化的,您吃些?”
管伯那尊敬、客气又关怀体贴的语气,总让人无法拒绝的。
而且不提还好,提了确实是饿了。
时安觉得自己“忧郁”得也差不多了,立马起身到旁边的桌子上用餐。
管伯:“顺便让医生给您检查看看,听说您今晚还跟人有些争执。”
时安无所谓地耸耸肩。
之前试过了,普通的检查,是查不出她身体的异常的。
她一手吃饭,一手给医生把脉,吃饭那手边吃还能边刷手机。
她这边晚上事多,又乱又杂还出了人命,尤思雅那边却有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