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区区一件宫裙如何能卖上百两银子?还不是当初重臣在时的原因么?如果没人依靠,谁会愿意买这这么贵一件衣裳。
齐少便用他那副好皮相,男女通知,通过枕边风硬是将这宫裙重新吹回了京城上流圈。
他结交甚广,上到权贵,下到三教九流,什么人的生意都做。但他自觉年纪大了,便开始找些年轻人替他。
夫人若是跟齐少关系交好,往后由
我伺候夫人也是一样。”
青荷笑笑:“从自己老板手里揽客,你不怕被剥了皮么?”
少年人探过头去,笑眯、眯地说:“夫人哪里的话,我不过是说几句实话罢了。别看齐少如今模样尚好,其实马上就到不惑了,力不从心时也常有。
况且,这两年他越来越守不住那张嘴了。前两日还在酒后将自己跟一名员外侍妾之事说了出来,第二天那妾室就被乱棍打死扔在乱葬岗了。我这也是为了夫人好。”
青荷一惊,顿时有些犹豫是不是要将计划继续下去。
但她迟疑片刻,还是说道:“这次还是招找他,毕竟他可心,可以说些好听的话。明日此刻,我再来。”
少年本以为可以得个贵客,结果对方不为所动。略有失望,还是笑眯、眯地将人送走了。
第二天青荷到绣坊的时候,坐在柜台前的便是齐名宣了。
齐名宣这次没有特意穿女装,一身广袖白衣,手持白瓷骨,一副风、流倜傥雌雄莫辨的模样。
但仔细一瞧,便能发现那是男人的大骨架。
见青荷进门,齐名宣站了起来,笑着相迎:“青荷姑娘。”
青荷笑着打趣:“想见姐姐一面可真难啊。跑了几趟都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