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也就前来禀报道:“楚姑娘,贼人怕是走了!”
楚一清自然知道那贼人走了,也就说道:“让大家以后睡觉警醒一些,轮流巡逻,老爷这一走,许多宵小之辈怕是会盯上咱们花府,让大家多尽点心!”
花管家赶紧应着。
一个时辰后,阿德与雷渊全都回来,一无所获。
“那人轻功不错,一有动静就不见了!”雷渊低声道,神情有些愧疚,似乎是在责怪自己办事不利,没有抓到贼人。
“不要紧,那人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怕是还会出现,让下面的人警醒一些就好!”楚一清说道,正打算入睡,却见盈芊急急的前来说道:“小姐,方才奴婢瞧着花小少爷提着一盏灯笼从后门出去了,自己一个人,谁都没让跟着!”
楚一清一皱眉,雷渊立即明白,低声说道:“属下去跟着!”
楚一清点点头,低声道:“不要打草惊蛇!”
雷渊赶紧点头,转身不见。
城外一见破庙中,花麒提着一盏灯笼,疾步的走了进去,站在破庙里观察了一周,正在踌躇着走还是留,就听得神像后传出声音来:“好儿子,你终于来了!”
花麒提起灯笼来照清了眼前的男人,神色冰冷道:“你就是我爹?”
花笑棠皱眉,似乎有些不满意花麒的态度,沉声道:“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连亲爹也不认了吗?”
花麒冷笑道:“你呢,你又认你亲爹吗?爷爷走的时候,你连一炷香都没有给他上过,现在回来干什么?莫不是跟花家的那些人一般,想要回家产?如果是这样,你就别做梦了,爷爷走的时候,将花府托付给楚姨,你怕是一分钱都拿不到!”
花笑棠冷笑道:“你以为我稀罕那几个钱?我现在有身份有权势,不缺那几个钱!”
“是吗?”花麒的笑容更冷,“不是为了家产,那就是为了阿宝,是不是?”
花笑棠一愣,惊讶道:“你竟然知道?”
“爷爷临走的时候什么都告诉了我,爷爷走了,我就是花家唯一的男子汉,我有权利知道这些,保护花府,保护妹妹!”花麒冷声道,“今日我来见你,我本想看看,你对爷爷,对我,对麟儿,是不是还有感情,但是现在看来,你果真如爷爷说的一般,已经完全没有了人情味,好了,天色很晚了,我怕楚姨会发现我不在家,我也该回去了!”
“花麒!”花笑棠上前冷冷的拉住他,“我这次来只是警告你跟那个姓楚的娘们还有那个叫做阿宝的孩子远一些,不管怎么说,你与花麟是我的孩子,我不想你们受牵连,有什么损伤!”
花麒一愣,转眸看着花笑棠,“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要伤害阿宝?你可知爷爷为什么临走的时候将我们托付给楚姨照顾?”
花笑棠冷笑道:“我怎么知道那个老东西哪根筋不对!花家的老家人与朋友那么多,选谁不好,竟然选姓楚的女人!”
“就是因为你,爷爷说,你会给花府带来祸事,会毁了花府,爷爷还说,只有楚姨才可以保全我们,所以不惜送上花府来保全我与花麟!”花麒大声说道。
花笑棠一怔,面色狰狞:“这个老东西,真是老糊涂了!”
花麒沉声道:“现在你还不肯罢手吗?你一定要祸延花家你才满意吗?”花麒狠狠的抓住花笑棠的手臂说道。
“够了,我已经警告过你,你若是聪明,就尽快与花麟与那个姓楚的女人撇清关系,不然的话……”花笑棠冷冷的将花麒的手臂甩开。
缓缓的勾起唇角清冷一笑,花麒取过地上的灯笼慢慢的走出了破庙,清朗而坚定的声音缓缓的响起来:“花笑棠,从此花家与你一刀两断,你出了任何事情,都与花家无关,自然,你要做事,也不必顾忌我与花麟!”
春寒料峭,寒风一阵阵的吹过,花笑棠站在破庙里,脸上突地
呈现一抹痛苦,但是很快,他皱皱眉,大步离开。
破庙的房顶上,雷渊将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崇文,他自然是见过几次,心里也就有了数,悄悄的跟上花笑棠。
楚一清等了半夜也不见雷渊回来,却等来了花麒回来的消息,楚一清知道雷渊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于是也就不再等,安寝休息。
第二日一大早,雷渊浑身伤痕的从外面回来,看门的家丁一见这般,就赶紧通知楚一清知道。
“什么?”盈芊正在伺候楚一清吃饭,一听这话,夹菜的筷子啪的一下子掉在了桌上,她惊慌失措的跑了出去,这会儿,雷渊已经被抬进了房间。
“这到底是怎么了?”盈芊急急的上前,看到雷渊的伤势忍不住哭出声音来。
“没事,只是受了一点点伤!”雷渊见她这般,赶紧扯了嘴角笑道,却因为身上的伤势,那笑容显得很牵强。
楚一清将阿宝他们安顿好也赶来,一见雷渊的伤势这么重,也就赶紧让人去请了大夫。
“小姐,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