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茂发现他已经阻止不了自己的脑袋再继续想下去了，那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一直都在他的脑袋里。
可以说此刻的东方茂，心情真的是特别特别的糟糕，更加让他觉得糟糕的是他心情这么不好，全场却没有一个人有发现。
当然他也不在乎，其他人发现没发现，其实他在乎的是挽歌有没有发现，但很显然的，挽歌现在的注意力都在叶景明的身上，压根没有注意到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东方茂心里更加难受了，其实他也真的不是想要去跟叶景明比什么，不是想要去跟他争夺什么，可是他想是这样想，但心里却总是有个其他念头在按暗暗的涌动着他，很难忽略心里的另外一个念头。
这种感觉是真的让人觉得很糟糕。
可是偏偏东方貌似会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支持这种糟糕的心情，甚至这种糟糕的感觉有越来越强烈的感觉。
东方茂此刻的心情依然没有人知道，而叶挽歌跟叶景明的对话也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