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了。
别说是一个东方茂，就算是十个二十个的东方茂在他这里都比不上挽歌的一根汗毛，所以呀，大部分时候东方茂挑衅他的时候，他其实都是懒得理会的。
只是在之前挖蚯蚓的时候，他真的想打东方茂的脸，让他没办法在他面前嚣张下去。
可是那时候挽歌一直在用气球的眼神看他，他对别人不在意，但对挽歌的话就是一千一万个在意了，所以看在挽歌的份上，他那时候还没有开口奚落东方茂，很难想象，如果那时候挽歌不在的话他会怎么对付东方茂。
现在想一想，秦非夜还是比较庆幸，挽歌当时在，因为如果挽歌当时不在的话，他应该会对东方茂说出一些很过分的话，成了引发跟东方茂之间的矛盾，而挽歌他最希望的就是他可以跟东方茂好好相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