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忍着。”
“不要嘛。”
“是好孩子就忍着。”
“哦。”
“这是什么奇妙的展开啊……”楚灯雨愣了半响，还是弄懂了情况，这孩子的癔病又犯了，满口胡话。
“那就这样吧，无灯，我走了。”
“等等。”
“怎么了。”季葵回过头。
楚灯雨撑着茶桌摇晃站起身来，一袭红衣包裹住枯瘦的身体。
她已经很老了，两百年的光阴像是附骨之蛆凝聚在她脸上刀割的皱纹里。
“真君，有些话心里憋着难受，我想了想，普天之下，我只有和你说了。”
“我虽然没有真君你寿久长远，勉强捱到两百多岁才通晓了一点东西。”
楚灯雨看着季葵，行了次生疏的礼。
“并不是活得越久越能舍弃一切，百年千年，浮华一瞬，活的越久放不下的事反而更多。”
“是么。”
“是啊。”
楚灯雨扶着桌案微微笑道。
茶桌边的灯火摇曳，恍惚间季葵好像又看到了过去，那个同样恩恩怨怨的时代，那个魔道少女狷狂的眼眸。
山野下虫鸣四起，季葵背着小女孩走在山路上，鞋子踩着细软的泥沙，孤寂的身影渐行渐远。
“桃衣。”季葵轻轻唤了一声。
“怎么了，师弟。”江桃衣在背后应着。
“要不你下来走吧。”
“不要。”
……
半夜三点。
季葵回到了太华学宫的宿舍。
左右隔壁都熄灯了，季葵轻轻推开房门走进屋内。
打开灯后，把江桃衣往床上一甩，江桃衣旁若无事的呼呼大睡。
季葵走到卫生间，他忽然摇了摇头：“这么急，还想着洗个澡的……”
还没等他说完，房门传来巨响，十几个执行部的专员破门而入。
除了符箓法器，几个专员居然还申请到了枪械的使用权。
季葵被四五把自动步枪指着，他淡然的看着这些专员。
“季葵先生，有人举报你勾结白葵教！请配合调查！”
“目标已被制服！”
“在目标的房间内发现一个小女孩！还有一大包……魔芋爽？”
“报告！目标的抽屉里放着一枚白葵教的信物——青铜葵花！”
“你……你们快来！冰箱里有大量不明肉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