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好啊
,我也正有此意。”夏月清拿起酒杯和陈大勇碰了一下,“干杯。”
三杯酒下肚,陈大勇开始试探性的问道:“夏小姐,我……”
“你怎么又叫我夏小姐,我都说了,你叫我月清就行了。”
“呵呵,好。”陈大勇笑了笑,“月清,我看你父亲和夏公子的腰上都佩戴有黑色玉牌,我怎么不见你随身佩戴?”
“谁说我没有随身佩戴?我只是没有像他们那样佩戴在腰间而已。”夏月清笑着从兜里摸出一块黑色的玉牌,“呶,你看,这不是吗。”
“来,给我看看。”陈大勇顺势接过夏月清手里的黑色玉牌,右手中指轻轻摩擦着玉牌的背面,发现她的玉牌背面也是光滑如玉的之感。
“月清,你们这月神殿的玉牌是不是有两种?”
“为什么会这么问?”夏月清一边给陈大勇倒酒,一边开口问道。
“哦,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之前捡到过一块黑色玉牌,后来卖给了我。我今天见到你父亲腰间的玉牌,才知道这是你们月神殿的身份象征。”
“不过……我那块玉牌的背面有点砂砾感,不像你这块玉牌,两面都是玉石的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