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这里边是芝麻糖,是今天早上那女人的赔礼。”
秦尚没有告诉他们,在刀疤女被放出来之后,秦尚又上门把那女人揍了一顿,这些包好的糖就是战利品。
一听是刀疤女做的糖,宁清瞬间没有了兴趣,
那女人嘴巴那么臭,做吃食的时候不小心把口水喷进去怎么办。
算了,不拿白不拿到时候拿去跟别人换东西也行。
吃饭时,宁清一边啃鸡腿一边听她娘和秦尚闲聊,
这秦尚还真是个人物,身为一个男人眼界居然还行,不论是聊生意经还是国家大事都能说几句。
只是她娘的水平实在不敢恭维,明明不知道的事还要硬要装懂,
这话编的她都能听出来假。
……
宁清被她娘油腻的表情尴尬到抠脚,这里的女人实在是太不注重形象了。也可能是因为她能接触到的只有下层而已,不知道王宫里的皇女们都是什么类型,肯定不会和她娘一样不讲究。
秦尚到也不在意,见他聊的家国大事宁清有兴趣听之后,说的更起劲了。
他长在市井,各种传闻和小道消息知道的不少,
秦尚推测宁清作为一个女人还是读书人,应该对国家大事最感兴趣。
思及此,秦尚想起过往商旅唉声叹气的模样,他也故作愁肠,
男人放下筷子,悠悠看向天空,硬朗的面庞上尽是忧患,
“如今国力式微,今日失两河,明日割三镇。”
“天下恐不太平。”
文绉绉的两句有些突兀,
宁清楞了一下,“此话怎讲。”
难道这世道还不太平?
“北方的獠津元三国,屡屡侵犯我国,女皇只知道议和,给岁贡。 ”
“甚至还拜了獠国女皇当干妈。”
“呃……”
宁清惊的说不出话,这真够荒唐的。
宁波端起酒杯,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好了,莫谈这些事。”
“咱们在长城之内,就算有事火也烧不到咱们头上。”
“再说了,天塌了还有高个子顶着,我们小老百姓愁这个有何用。”
“喝酒,喝酒!”
说完宁波豁着牙哈哈笑了几声,声音颇为豪爽,
宁清本来还想多问几句,眼下也只能跟着喝酒,
“秦大哥,你多吃点,不要客气。”
“我们两个大女人不好主动给你夹菜,你自己不要亏自己。”
秦尚微微一笑,“哪里,哪里。你们的款待很热情。”
宁清又试探着打听了秦尚的私事,
一番交谈下来,把他的底细稍微摸清了,这人今年22岁,家里父母早逝他16岁的立了男户,接过母亲的包子铺开始经营。
要这么算的话,这秦尚开始“混社会”都有7年了,那他一定积蓄不少。
宁清又重新打量了一番,产生了新的评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