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唱片的行为，还主动帮他们度过危机，他都快被自己给感动哭了。
“行了，咱们之间，也没必要搞到那个地步。”
“我虽然很不爽你之前的行为，却也没希望看你就此完蛋。”
“一首歌而已，对我
而言不算什么，却能帮你抵消大部分骂声，这件事还是值得做的。”
虽然陈宇凡的话有道理，不过对于亟待拯救的陈光汉来说，却不能这么看。
毕竟，同样一杯水，对于完全不渴的人和对快要渴死的人，意义自然是不同的。
陈光汉没有说更加肉麻的话，他只是严肃地起身，说：“繁羽老师，以后咱们还能不能有合作先不说。”
“但是您这个人情，我肯定是记下了。”
“以后我陈光汉要是再跟你为敌，我特么就不得好死。”
陈宇凡摇摇头，说：“没必要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商业竞争这种事，我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手段和方式，还是可以商榷的。”
“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还有事，就失陪了。”
陈宇凡要走，陈光汉肯定不会阻拦。
不过等陈宇凡离开后，陈光汉却愁苦起来。
“我这是何必呢，本来我就是音乐圈里最先跟他合作的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甚至是唯一的合作方。”
“即便他后来又跟别人合作了，可还在跟我合作。”
“我要不是因为自私，而跟他为敌，我们现在……也不至于闹到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