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子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看穿着像是一个读书人,他的脸色苍白,双手捂着肚子,显然是身体不适。“快,帮我找大夫,我肚子疼得厉害。”男子喊道。林晓见状,立刻放下手中的事务,准备为男子诊治。
男子皱着眉看着林晓:“你是谁,哪来的女子,老大夫呢?”
林晓悠悠的道:“老大夫今天家中有事,不在医馆,今天的医馆我坐堂”。
男子听后,不禁眉头紧锁,神色变得更加不悦,“成何体统!一个女子岂能在此医馆坐堂?”他的声音中带着责备与愤怒。
林晓并不在意他的指责,她轻轻瞥他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出门左拐,不送。”她的态度显然并不畏惧这位男子的不满和愤怒。
男子被她的态度激怒,想要与她理论。然而,他的肚子又疼的不行,疼得他几乎说不出话来。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额头上冷汗直流。他试图忍受这种痛苦,但是疼痛实在太剧烈,让他无法保持冷静。
这时,药童轻轻扯了扯林晓的衣袖,示意她过来:“他姓张,大林村人,他父亲是个秀才,他很小的时候跟他父亲读了几天书,后来他父亲过世,家穷上不起学堂。他认识几个字,就自认为自己是个读书人。家里穷的很,也不出去找活干,他之前说,读书人的手是用来握笔写字的,而不是用来挥动锄头耕地干活的。
药童看着林晓继续说道:“他这是迂腐,只知道读书,不看窗户,林姑凉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林晓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说道:“那叫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药童不好意思的嘿嘿笑着抓着后脑勺。
林晓看着快疼晕过去的男子,还有乱糟糟的医馆,没好气的上前说:“这位大叔,你看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大夫,你这样在这疼也不是个事,不行你就让我试试,看能不能给你治好。”
男子看着林晓,无奈的点点头,因为他现在想换一家医馆也换不了,疼的路都走不了。
林晓立刻让药童帮忙,将那名男子扶到医馆里的内室,轻轻放在床上。她小心地取出昨晚刚制作好的银针,这些银针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仿佛蕴含着某种神奇的力量。
林晓不怀好意的想着,看你不爽,先拿你试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