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
可要说真有多么后悔,那也是没有,因为不敢有啊。
就白鱼龙那个疯子,今天但凡再出手重一点,他们能不能活着走出白家,或者说,怎么走出白家,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钱五公子,也怕疼,怕死啊,这种险,不敢冒,也冒不起。
“钱五,又特么不是打的你,你在这里一脸痛苦的好像比我都疼干什么呢?有这个闲工夫,你倒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办,总之,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还有你,别以为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别忘
了,这次是咱们一起去了白家,今天的事情你以为瞒得住谁吗?”
“到时候,特么的丢人现眼的可不止是我,还有你,甚至还要连累枭爷跟着一起丢脸,你觉得枭爷会放过咱们吗?没脑子的东西,还笑呢,有你哭的时候。”
石少是丢了脸了,可现在正一肚子火气呢。
他伤成这样,钱五公子一点事没有,他心里能好受?
暂时拿白鱼龙没办法,还拿捏不了钱五公子了?
更何况,要不是钱五公子劝的,他能着急的连夜赶过来东洲?
这现在怎么看怎么嘲讽,这是千里迢迢过来送人头啊。
还特么上赶着的那种。
你钱五公子信誓旦旦的保证呢?就这?
越想越生气,石少就差直接上手抽钱五公子一个大耳刮子了。
而钱五公子此刻也是痛苦极了,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不能哭,难道还能笑不成?
无妄之灾,他也是无妄之灾啊,谁能想到白鱼龙竟然狂到了这种地步呢,这根本就不符合正常逻辑啊。
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关键是让石少消气,否则,他就别想好过了。
想了想,钱五公子看着石少,咬牙道:“石少,白家在东省,也不是一手遮天的,您别忘了,等会您不是已经约见了一个就有能力和白家打擂台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