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还小,你们说话注意点!”
叮嘱了句,就上楼提行李。
沈涟漪去厨房做早饭。
温情跟着上了楼。
房间里,盛鸢拆下墙上的画报,盯着画报上的日期发呆。
“鸢哥你在看什么呢?”温情好奇地跑进去,踮起脚尖看了眼画报日期。
盛鸢也没藏着掖着,直接把画报放在一旁。
温情看明白了,瞳孔一阵收缩,诧异地看向整理东西的白月光。
为什么画报日期上写了一个未来的日期?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她知道那个日期代表什么。
她一辈子都忘不掉那个日子。
下了楼,温情心里装着事,吃东西都不得劲。
沈涟漪问:“是我做的东西不好吃吗?”
盛国宏踢了下盛鸢的椅子,“你去给小情情做点她爱吃的。”
盛鸢刚起身,温情拉住他,目光复杂望着他。
两人四目相对,盛鸢疑惑:“怎么了?”
她咽了咽嗓子,想问他,顾忌叔叔阿姨在便没有问。
四人出发去市里的路上,温情揣着这个问题都没心情开玩笑,一路上蔫蔫的。
“小情情你是晕车吗?”副驾驶的沈涟漪几次回头问,关切道:“我们换个座位吧,坐在前面就不晕车了。”
“谢谢阿姨,我不晕车。”温情看了眼一旁的盛鸢,“我昨晚没休息好,想睡个觉。
盛鸢古怪地看她,能不察觉到她的怪异吗?
“爸,前面找地方停一下,我上个厕所。”
“懒牛懒马屎尿多啊!”盛国宏嫌弃骂了句,没开几米就停下了。
望着外面光秃秃的田地,温情一时没忍住笑了。
“笑什么?”盛鸢问。
她扭头就对盛鸢说:“鸢哥,这里附近都没有能藏的地,你也要上厕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