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大事,于是对张熙月说:“你带子柠回去休息吧。”张熙月点头,带着子柠去了厢房。
书房里,朱清衍将今天的事告诉了父亲,朱镇冯摸着下巴沉吟:“兽王?蛮国?莫非…和兽群涌动有关?”
朱清衍接话:“我也这么想,但那些使徒为什么会突然爆起?当街行凶?”
“我也想不通这点,等明早我在早朝上问问吧,先休息。”朱镇冯道。
也只能这样了。
“对了,这玉佩是您的吧,刚才被下人捡到,我看您之前经常带着。”说罢,朱清衍拿出一块玉佩,那玉佩是半圆形,切面平整的过分,按玉佩中的图案来看应该被人一刀劈开的,朱镇冯摇摇头,面露追忆:“我的在这,这是子柠那块,本来在你母亲手中,但为了将来认亲,便随子柠一同离开了。可惜,你母亲没能等到子柠回来。”他叹息
朱清衍离开,来到房间门口,一个人影站在那,毛骨悚然。
“谁!”
朱清衍喝到,对方明显也被吓到了,猛的一颤,带着哭腔的声音随之穿出:“子桉,我的…我的玉佩不见了。”
原来是子柠啊,朱清衍长舒口气。玉佩?
“是这个吗?”
他从腰间掏出一块玉佩递给子柠,补充道:“刚才下人取衣服的时候掉出来的,是你的那块吧。”
子柠结果玉佩,确认后松了口气,开口:“是我的那块。”
朱清衍夸赞:“这玉不错,能说说哪来的吗?”
子柠低着头,斟酌着。
“不愿意也没关系,这是你的隐私。”
朱清衍笑笑,摸了摸子柠的脑袋,便要回房。
在即将关门的时候,子柠下定了决心,说:“等等,我告诉你,能…陪我一晚吗?”
纠结的眼神盯着朱清衍,朱清衍听后眼神逐渐变得怪异,半晌后问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朱清衍去年就十八生辰了,对男女之事虽不反对,但眼前的人是自己的血亲,这多少有点挑战他的三观,况且,作为同生姐妹的子柠也已经是黄花大闺女了,这成何体统?
子柠貌似也发现刚才话语中的不妥,顿时羞红了脸,磕磕巴巴的解释:“不是…不是那样的。我…我觉得床很大,两个人睡没…没问题的。”
啊!子柠!你在说什么!子柠内心十分疯狂,越解释越乱,脸已经红的快滴出血来,突如其来的委屈让她接下来的话充满哽咽:“我…我只是…不想一个人。”
看着即将哭出来的子柠,朱清衍一时间不知所措,只能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安慰:“好好好,你给我讲故事,我陪你,咱不哭。”
“才不是故事…”子柠依旧在抽噎,但清静了不少。终于哄好了,朱清衍长舒一口气,并将子柠带入房间。
第一件事,划分国界。
朱清衍:“你睡那边,我睡这边,都不准越界,记住没?好了,开始吧。”
子柠点点头开始诉说:“这玉佩是姨娘留给我的,十年前,我还在蛮国和姨娘生活,我们很快乐,她如同母亲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后来,在那年的第一次兽潮里面,姨娘受了很重的伤没法移动,分开前将这玉佩交给我,对我说我有一个家,有哥哥,有爸爸妈妈,只要拿着这半块玉佩,就能找到…他们…”
子柠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稳。朱清衍看着她,叹口气,捋了捋子柠的头发,说:“这些年苦了你了。”
那次的兽潮他知道,父亲整天忙前忙后的,据说已经威胁到了虞朝的安宁,母亲也是在那段时间为父亲劳累患病,不久后病逝的。当年大半个蛮国都毁了,数万流民逃亡虞朝,无数人被饿死,更有甚者吃食自己的亲生骨肉。子柠能从当年那场灾难中活下来,实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