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妹一听这话,一种不妙的预感袭上了心头,问道:“不情之请,什么不情之请啊?”
“我们父子俩实在不想再被软禁了。父亲都一把年纪了,总被关着心情也不好。我也是,更不愿意待在那个破地方。既然公安是孙姐的地盘,孙姐也完全说了算,那就让那些侍卫把我放了吧。”
刘阐的语气之中明显带有几分哀求。
孙小妹不禁心下一阵叫苦,直后悔自己刚才不应该胡吹大气。
她尴尬一笑,说道:“呵呵,小老弟啊,软禁你们这个事吧,你也知道是刘备的主意。这刘备呢,又是我的丈夫。有道是:未嫁从父,既嫁从夫。我也不能违拗自己丈夫的意思,所以这件事吧,姐姐实在是爱莫能助啊!”
刘阐之前并不知道孙小妹是刘备的丈夫,顿时大吃一惊。
孙小妹一看刘阐这副表情,又说道:“小老弟你不要误会,我虽然是刘备的妻子,但我们的感情早就破裂了。这都已经好几年了,我待在江东,刘备待在益州,而且我们从来没有任何来往。我们很快便会解除婚约的,所以你跟刘备有仇,完全不影响咱们两个的关系。”
刘阐点了点头,又问道:“孙姐,难道我们被软禁这件事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也不尽然。路在人走,事在人为嘛!如果我们仔细谋划一番的话,事情还是很有可能出现转机的。不过当务之急,我得尽快见到令尊。只有跟令尊一起谋划,才有可能把你们解救出来。”孙小妹煞有介事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