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唐映菀隔着木板都能察觉到被盯着，让人不舒服。
忍不住问：“白子玉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凌霄花，特指什么吗？”
“没什么。”封衍转过头回答，可放在双腿上的手都因为拳头紧握而青劲爆起。
唐映菀当下就不悦了。
方才她不问，说她，现在她问了，又把她当做傻子对待。
“王爷是不想告诉我吧？”
听得出唐映菀的不高兴，封衍张开嘴，最终还是只吐了一个字。“对。”
“ 你……不说算！我也不想知道，你的事与我无关，反正我们也不过合作关系，日后王爷不说，我再不会多问一句。”
什么狗东西！她不伺候了！
唐映菀索性转过身，背对着他坐。
封衍没想到自己本是来找她算账的，此刻她倒还气鼓了来。
偏他也没法说什么，总不能告诉她，白子玉口中的凌霄花就是她，意思是，他也想要来试着摘一摘她这朵长在他这座山上的花。
想到这，封衍又想起唐映菀之前说的那些话。
繁衍本能。
那是不是他换成白子玉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