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易风瘦弱的身影竟能爆发出如此惊人力量的想象,让他们无法想象。
在他们心里,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年背后藏着什么样的坚毅。
“妈,我说真的,我没事。”
又补充解释说,“这件破损的衣服,是我在山上被树枝刮坏的,身上的血则是为了斩狼时沾上的。”
易风自然不了解两位叔叔——石爷和虎爷的想法。
他在向他母亲解释衣物上的狼爪抓痕和斑驳的血迹。
夜色山里晦暗不明,他的母亲未能察觉到细节,可回家后见到易风衣服上的痕迹时便急切地追问和探究起原因。
"看看这儿,没伤着吧?"易见母亲还是担忧,就把衣袖和裤腿拉起给她看。
这时,他身上的那些曾遭狼抓的伤痕早已经痊愈,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易风的母亲看见确实未有任何伤痕,这才稍微安心一些。
"娘,我先去清理干净,换身衣服。
"易风接着说道,随即起身回房开始整理。
待易风清洗完毕走出屋外时,家门外已经围着不少人。
听说他在山上捕获了几头狼,大家全都聚在一起观看。
"嘿,易风真幸运呐,一趟山就收获七只狼啊!"村民们见他,纷纷感慨不已,眼中透着几分艳羡。
这七头狼对任何村落来说都是巨大的资源。
然而,唯有石爷与虎爷的心头却愈发惊叹。
他们检查过这些狼时发现,除了剑痕外并未发现其它伤痕。
若真如易风所言,这些狼困于陷阱,应当留下被机关所伤的迹象才对。
然而,狼只上留下的伤口明显表明是被剑击毙,这就只有一解释——这些并非落入陷阱,而是被人手刃。
这个念头一浮,石爷与虎爷互相对视,惊异之极。
显然,在他们心里,那个能做到这点的人非易风莫属了。
对他们来说,易风瞬间变成难以理解的奇异存在。
村民们看待易风的眼光此刻变得像看神奇动物般,他们怀疑自己的生死在那七头狼面前恐怕难逃。
而易风竟能毫发无损地击杀,这份能耐令他们难以置信。
"没错,山中危机重重,我再也不敢冒险了。
"易风微笑着说。
他这么讲,实是不想村人们因侥幸的心理去冒更深险,他明白不是所有人都会像他那样全身而退。
两位叔受并未拆穿易风,反而越发敬佩他。
他们认为易风沉稳不躁,未来必定有所作为。
内心暗叹,要是自家孩子能有一半的才能就好了。
众人直到深更夜幕笼罩方才散去,结束了这场纷扰。
"辛苦你们,这有些狼肉,带回去煮着吃吧。
"易风取出近似一整只狼份量的肉分送给叔受和其他乡邻。
易风过些时日就要入伍,家中只剩生病的母亲和年幼的妹妹。
想到将来家庭还需依靠,而乡里邻里间的感情紧密互助,他决定为防万一母亲忧虑,不再登高入山。
日复一日,易风留在家里陪伴母亲和妹妹,空暇之时便会练习和熟悉他新拥有的各项能力。
自从那次山区归来,方圆一百米内的声响,无论是细微如鼠蚁飞虫的挪动,亦或村民间的交谈,他皆能清晰捕捉。
他对于这周边环境的一丝异动都了如指掌,尤其夜幕降临时,甚至可听到邻舍间的某些不适宜的响动,这对于易风来说,颇显尴尬。
闲暇无聊之时,他竟意外发现自己能够替人们报时,还研究起他们时间长度的问题。
时间一久,他对谁更耐人倾听,谁说话更快,这些琐碎之事也都谙熟在心。
然而这项超强听力的超能力也可随意关闭,为他在晚上能有充足的睡眠。
数日后,新兵招募终于开始了,这一天里,易风的母亲早早起床忙碌,精心烹饪佳肴供三人享用。
餐后,母亲开始整理行李,一遍又一遍地反复叮咛着,都是些关爱备至的安全叮嘱和生活照料的提醒。
这些虽然繁多唠叨,易风却深感到她心中的焦虑和依恋。
说着话,易母的眼眶已湿润,妹妹易白雪亦神情悲悯,眼眶中的泪水在打滚,竭力强忍未落下。
易风安慰道:“妈、妹妹,只是入伍而已,并不意味必上前线。”
他知道母亲最忧惧的是担忧他战场上捐躯。
“近年来连年烽烟,我如何可能置身事外呢?”
易母毫不受骗,直言道。
村子已有不少人战死沙场,就连父亲亦如此牺牲,怎能让她不多担忧?从小生活在家乡的易风,如此瘦弱的身体,怎能不让人忧心。
“妈放心,就算战端来临,爹神灵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