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见踪影,也不曾去寻我。我都跟父亲说好了迎你上门做我郝府赘婿,怎地你是怕了?是要躲起来?”
业暝正在蒲团打坐,嘴里念念有词,身上都是烟熏火燎的檀香味。
被这娇声一震,倏然睁开眼,还未等开口。郝元佳指着他走近:‘潘岳,你要出家不成?’
“你是疯了么?”
“你们…你们…潘岳!你为何会跟如锦在一起?还……同处一间房?”
郝元佳声音果然十分悲哀诧异,甚至逐渐颤抖,一连串话问出口。
业暝不屑地看了眼郝元佳,想闭上眼不去搭理,可眼瞅着这姑娘不肯罢休的样子。
便想说些狠话,激她回去。
可刚张口,却被心里一阵莫名其妙的挣扎压抑住了,这挣扎极其疯狂暴躁。感觉,像是心里住了另一个灵魂。
他知道,这是潘岳不安的魂魄。
这次,太仓促。没等潘岳忘掉之前种种,他就被迫借了他的身,都怪楚然下剑太利落。可无妨,假以时日,潘岳残存的思想早晚会被自己压制。
但是眼前,他对着郝元佳说不出什么过分的话,又不能放任不理,着实有些为难。
“这位姑娘。”
“姑娘??你叫我什么,潘岳你真是疯了不成!”郝元佳又近了一步,这才看见榻上之人脸色苍白,毫无生机,赶忙坐在床前摸苏如锦的额头:“如锦这是怎么了?怎么看着,气息奄奄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