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吧?”
闫宝林咽咽口水,“没……没有!”
棚子里没有药,沈曼找不到证据,他可以抵赖。
沈曼也不急,她走出大棚,接雨水洗了洗水,担心农药残留,又在泥土里将手打磨一遍,用雨水冲掉。
这是指甲里的泥没能洗干净。
她不让闫宝林带路,自己去隔壁的大棚,里面是泛红的西红柿,个头不大,却发红了。
她掐断两个,“闫先生,闫太太,番茄熟了,吃一口?”
闫太太摇头避开,“我……我不饿!”
沈曼用雨水淋了一下番茄,咬一口。
番茄生硬,一口下去,根本就不流汁。
正常成熟的番茄,汁液饱·满,会喷出鲜红的果酱。
沈曼声音冰凉,近乎质问,“闫先生,打农药,催熟剂,这些也就算了,还从其他地方拉货假装本地蔬菜售卖,你这个生意,是准备往死里做!”
闫宝林看沈曼动真格,心下一急,“你……懂什么!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沈曼上手摁住他的肩膀,“闫先生急什么?我还没看完呢!”
闫宝林常年干农活,体力很大,可他的肩膀被沈曼摁着,居然无法动弹。
闫太太看丈夫被沈曼制服,捞起个锄头就要打,“你……你放开他!”
沈曼眸光逼视,“不想赔的倾家荡产,就把东西放下,照我说的做。”
“你……你吓唬谁!”
沈曼跳脚掀起地上一块土疙瘩,嗖地踢飞。
土疙瘩正中闫太太膝盖。
“啊!”
她疼的蹲下去,锄头当啷掉地上。
沈曼不苟言笑,“吓唬谁,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