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先前整理好的文件被沾了咖啡渍,已经不能再用,只能重新整理打印。
温简叹了口气,将文件放进打印机,才起身去洗手间,清理身上的咖啡渍。
但咖啡渍这种东西,哪里是那么好清理的?
她用力擦拭了半天,也只是让痕迹变得淡了些,根本于事无补。
一会还要开会,她替换的衣服,在薄寒川办公室的隔间里。
这会进去,怕是会撞破一些好事。
温简无奈的叹口气,索性直接发了请假。
也不管薄寒川同意与否,她拿起包就准备回家,刚下公司楼,就狠狠撞上一堵肉墙。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温简一边道歉一边抬起头。
下一秒,她怔住了。
面前的男人一身银灰色西装,五官都生得极好,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将气质衬得越发温文尔雅。
他也看到了温简,顿时又惊又喜道:“阿简?真的是你?好久不见,你怎么在这?”
陆祁州。
温简敛了神色,语气已经恢复了平静:“好久不见,我还有事,失陪。”
说完,她转身要走,手腕却被一把抓住。
男人的声音带了几分愧疚,“阿简,你还在怪我是吗?但当年,我真的只是……”
“陆先生!”
温简骤然打断了他话:“过去那些陈年旧事,我已经忘了,希望陆先生也忘了吧。”
陆祁州像是被狠狠捅了一刀:“阿简,那时我妈去温家闹我并不知情,事后我又被送到了国外,再回国时已经联系不上你了,这么多年,我也一直在找你……”
“不重要了。”温简毫不犹豫的答,“那些事于光风霁月的陆先生而言,只是甩掉一个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未婚妻。
但对我来说,却是实实在在的一道伤疤。
若陆先生还念及一点旧情,就不要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