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洪烈再一次对莫莜莜刮目相看。
他好奇的问莫莜莜,“这些画作从何而来?你可有把握将它们全都卖出去?那些大臣们,可不是谁的画都收的。”
考虑到近日北方洪灾泛滥,南方又干旱颗粒无收,国库也并不充盈,所以赫连洪烈也不好将莫莜莜的画全都收了。
莫莜莜的提议也很可行。那些老臣们,这些年私饱中囊可是给吞了不少,平日他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既然鸣幽国百姓受苦受难,这景王妃又这么有心,作为一国之君,说什么他也要支持这个丫头的行为。
莫莜莜见赫连洪烈出神,似乎有戏,开口叫到:“父皇?”
赫连洪烈猛的回神对莫莜莜道,
“朕准了!”
赫连禹震惊的看着赫连洪烈,心道:“父皇何时竟变得如此糊涂了!妇人之见他竟然如此纵容她!”
莫莜莜见赫连洪烈答应,急忙递给赫连洪烈一幅,笑道:“父皇,这是这些画中最好的一幅,您瞧瞧?”
赫连洪烈接过画作,打开时,愣了片刻,这画怎么与翼儿的手法如此神似?
他抬眼看向莫莜莜,见莫莜莜一脸期待的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