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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再全身而退。”
“你是说,明明不可能,但是有人愿意相信,是吗?”
傅惜年敛眸,看向远处的惨烈,无法漠视!
“这就是作为监军的尴尬,搜集证据会得罪人,说不定就遭到群起而攻之。不作为,你又不能看着蛀虫蚕食国家。”谢景珩深有感触道。
傅惜年垂眸,父亲的艰难,她懂了。
难怪只知道亡在了北境,却如今都还不曾知道他究竟埋骨何处。
“内奸混在百姓或者我们的队伍中,他今天能打开雁城的门,明天就能打开大晋朝国门。所以,我的目的,活捉突渠守将,挖出叛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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