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
“我?——”傅惜月一把将马鞭背到身后,腰背一挺,“我哪里抖了?”
“抖没抖,你心里不明白吗?”傅惜年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胸脯,“说!刚才在我口惜居门口鬼鬼祟祟干什么?”
“我……我哪里有去口惜居?走到这里动都没动过,一直等着战哥哥。”傅惜月泫然欲泣的样子。
“……”傅惜年敛眸,鸦睫低垂,缓缓松手。
俩人在侯府生长,从小到大,她就知道,不管犯下什么错,只要没有当场抓住她,她就摆出这副泫然欲泣令人生怜的样子,弄得父亲束手无策。
但背地里她却是个主意极大的,从缠着父亲非要去参加选秀,到最后为躲避太后赐婚弃家人于不顾,私自逃离京城,害得父亲触怒天威,从一朝首辅之位,贬成劳碌边垂的监军,受各方势力排挤打压最后惨死北境……
“大姐姐……”傅惜年泪水盈盈,完全是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模样,哪里还有一丝叱咤疆场的女将军风骨?
——“啪!”
愤然一掌,几根红指印在傅惜月的脸上迅速突起,她身边黑马轻嘶,四蹄起踏以示抗议。
“你连畜生都不如。它不会说话却知道护主,可父亲养育你长大,换来的却是你恩将仇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父亲他作为监军出入军营,伤害各方利益,欲取他性命的何止一二人。他的死姐姐怎可怪在我身上?”傅惜月突然腰背一挺,义正辞严道。
但她嘴里提起父亲,哪里有半分情谊?
而且,她的话犹如早就想好的说词?
敛眸,注视。
傅惜年目光里透着刺骨寒意,“父亲遭逢意外,陛下秘而不宣,只是让人私下通知了母亲,你又是如何得知?”
“我……我哪里说过得知什么?”傅惜月矢口否认。
“……”傅惜年点了点头,拂袖而去。
走到将军府门前,抬头看去,她眉心一蹙,猛然想起什么,“灵儿,你到前面口子上等琴儿她们,我有点事得离开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