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等人。
这信他们都已经一一看过,这时仍然一个个满脸气愤,怒气冲冲。
毕竟被人骂是茅坑里的蛆,没谁会心情愉悦。
加上看到曾经的邻居,如今过的这么滋润,吃大餐,穿好的,骑自行车,这也难免心里嫉妒。
吴有德眼睛微眯,淡淡道:“还像上次那样处理吧,要么烧了,要么留着。”
阎埠贵道:“有德,那就任由他们这么骂咱们?
岂有此理!
简直太过分了!!
一群逃犯,都夹着尾巴灰溜溜跑到国外了,还有脸嘲笑咱们?
我看他们才真是粪坑里的蛆!!”
许伍德也气的不能行,跟着喊道:“没错!就张翠花那母狗,她嘚瑟个屁啊,就一个卖杯的,整的还跟多高贵似的
还她的洗脚水我们都不配喝?
他马拉个币的!
老子的屎她都不配吃!!”
刘海中脸色涨红,怒不可遏道:“易忠海这老贼!我早就知道他是个伪君子,道貌岸然!
现在真面目都露出来了
有德,你快想个办法,这口气咽不下去啊!”
吴有德笑了起来,反问道:“咽不下去那你想咋,他们远在海那边,又够不着。
要不然,我给你买车票,送你去九龙,你去找他算账去?
你们还有谁想去找他们算账的,也可以去,我买车票。”
“”
吵闹的众人瞬间安静下来,一个个面面相觑,噤声不语。
动嘴皮子谁都会,要动真格了就都不行了。
吴有德笑了笑,淡淡道:“先让他们蹦跶吧,再让他们蹦跶几天
聋老太不是在信里说了么?
人在做天在看。
到时候老天不收他们,我收了他们!”
话虽平淡,但却是冷意森然。
阎埠贵等人看到一脸平静的吴有德,都情不自禁的心中一凛,屋里出现了一阵短暂的寂静。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
然后阎埠贵脸上挤出一抹笑容,“那既然有德这么说了,还按上次的办吧。
天儿也不早了,走吧走吧。”
天儿也不早了?
刘海中等人看了眼外头,艳阳高照,烈日炎炎,正是晌午,这咋天儿不早了?
“走了走了。”
阎埠贵又催促了一声,然后对吴有德说:“有德,那我们就走了。”
然后他便当先出了吴家,众人见状便也纷纷跟着离去。
等众人走后,
吴有德静坐了片刻,这才压下心中的不爽。
张翠花几个人在他眼里就是臭虫,他压根儿就没当回事,但臭虫老是在眼前蹦跶,那确实也挺恶心的。
这时候,就应该一巴掌拍死!!!
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吴有德便起身去换了套衣服,然后出门而去。
陈记绸缎庄。
吴有德到的时候,两个力夫正站在梯子上,共同用力将门头上的牌匾取下来。
看到那缓缓降落,最后放到地上的牌匾。
吴有德心里多少有些感慨
他转头看向站在身旁的陈雪茹,见她脸上笑吟吟的,红唇弯弯、眉眼带笑。
“别难过,今天只是暂时取下来而已,要不了多久它就会重新挂上去的!
这块牌匾,永远都不会埋没!
相信我。”
陈雪茹扭头,笑盈盈的看着他,眼波流转,她轻轻点头,柔声道:“嗯我相信你呀”
顿了顿,
她又低声道:“可是我还是有点儿难过这块牌匾是我爷爷传给我的。”
吴有德正琢磨再说点儿什么呢
陈雪茹又嫣然一笑,那双桃花美眸又弯成了两道月牙,“呵呵你不用安慰我,我难过一小会儿就好了。
看!
我现在已经好了,我不难过了,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的,还有什么好难过的?”
她娇媚的冲吴有德抛了个媚眼儿
看的吴有德不由一乐,他笑道:“这牌匾你不用管了,交给我保管,等到时候我会带过去的。
现在你们轻装上阵就成,你确定不要我跟着去?”
陈雪茹摇头,笑吟吟道:“不用,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要大人接送呀?
你保管就你保管吧,我也正愁咋把它带过去呢,又大又沉!
到时候你自己想办法吧,我不管啦”
“嗯,等会儿让他们送到家里。”吴有德点头。
说着话,两人走进了已经没有店名的铺子。
只见此时的铺子里,空空如也。
石膏模特没有了。